半分天下

【马莲】悲剧式反派

预警:①这次不是OOC了,三个剧串在一起拉郎啥的完全是AU嘛

         ②严重狗血,“我滴妈呀,博主你初中后就不看言情了嘛?”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 ③文笔依旧废如二哈

         ④CP预警:拓莲、马莲、东莲东(东方不败X杨莲亭X东方不败?)、拓冲、东冲.......总之很乱的

         ⑤你们能懂么,十一太无聊的产物?你们敢信我原本打算写肉的(滚,没写出来就是个渣渣,别解释)

 

没有钛合金狗眼的可以找博主借QAQ对了,画横线的是另一个时间线

 

00 第一天清晨

 

“你走吧,他要回来了。”

“哎?谁?走去哪儿?”

“令狐冲要回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不管你去哪儿,给你七天的时间收拾,七天后……”

宇文拓喝了口茶,平平静静的说:

“我若再见到你,就杀了你。”

此时正是隋大业十二年,三月乍暖还寒,有苍黄色的报春鸟停在宇文拓屋前那雪白的梨花树枝头。转转小脑袋,“啾啾”叫了几声,“扑棱”一声,飞走了。

 

 

01 第一天

 

杨莲亭眨眨眼,从榻上爬起来,随手扯了件地上的黑色睡袍裹在身上,打着哈欠,慵懒的走向宇文拓,然后毫不客气的一把坐在宇文拓怀里。勾了缕他鬓角棕色的卷发,一圈圈缠在中指上。阴阳怪气的开口道:

“宇文大人还真是会开玩笑。令狐冲早就死了,你怕不是疯了?”

宇文拓眼眸里都是笑意,偏偏头,抬手将手指从杨莲亭柔顺的头发中梳过。

“我从不开玩笑。他还活着,而且他就要回来了。”

杨莲亭确信宇文拓真的疯了。所有人都知道令狐冲被东方不败杀了。令狐冲死了,他杨莲亭才能光明正大得出现在众人面前。他以为宇文拓早就放弃了,没想到他今天突然会提起这个人。

“好吧。那你告诉我……”杨莲亭惋惜般叹口气,双手勾过宇文拓的脖子,靠近他的唇边,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对方的薄唇。宇文拓身上有一顾野性的霸气,总会让他心脏悸动。

“你要怎么告诉他,是你亲自灭了整个华山派;是你杀了田伯光、蓝凤凰、祖千秋,杀了他所有的朋友;是你替杨素屠了13座城,助纣为虐,搞得百姓怨声载道;又是如何的背信弃义不择手段饿狼反扑,终于诛了杨素九族?”杨莲亭越说越快,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一丝快感,最后他语调突然放缓,魅惑而柔和问道:

 “你该怎么告诉你心里的白月光,你他妈已经和我上了五年的床,他妈的都快要在我的屁股上筑巢了?”

“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,他之前活着时不爱你,他现在即使活过来也不会爱你的。”

“只有我懂你,并能接受你……宇,文,拓,你,他,妈,离,不,开,我,的。”

杨莲亭说完,狠狠瞪大眼睛,等着一个巴掌,或是一个吻;等着宇文拓扯着他的头皮骂他自作多情,或是有那么千万分之一的可能,说自己只是在逗他玩,让他赶快给自己编辫子。

而宇文拓只是轻轻贴上他的嘴唇,又马上抬起头,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,说:

“你懂我,就不要浪费这七天时间。起来吧,我要去上朝了。”然后像哄小孩一般,把杨莲亭从怀里扶起来。

“刚才特地叫厨房做了小天酥,现在正好趁热吃了。”宇文拓一边换衣服一边随口说道,“今天你怕是不会给我编头发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言毕,自己顺手编了个汉人的发髻,套上朝服就推门出去了。

他没走几步,就听见后面屋里传来大量瓷器被扫在地上被摔破的声音,但没有一丝人声。

宇文拓颇为宠溺的一笑,脚步却不停,径直朝府门口走去。

 

杨莲亭花了半天的时间消化了令狐冲怕是真的没死这个事实,毕竟这是宇文拓说的。然后用剩下的半天的时间问候了三百七十二遍宇文拓以及他的祖上。

 

总体来讲,他这天什么也没干,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。

 

然后,晚上他回了西厢,躺在自己床上阖眼之前,突然想起:

“下个周是四月了?还好……”

 

02 第二天 

 

杨莲亭睡了个好觉,他苦涩的想,这几年和宇文拓在一起,自己的心理素质真是越来越好了。他躺在床上回神,顺便想想接下来的安排。

 

许多年前,杨莲亭杀死自己师傅时,那位老人倒在血泊里,颤抖着对自己说:

“莲亭,你不能做这个总管…….这不只是为了神教……”

年轻的杨莲亭单膝跪在地上,用匕首狠狠划破了老堂主的喉咙。

 

杨莲亭想了很久,只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:

找到令狐冲,亲手杀了令狐冲。

这件事对于现在的他愈发困难了。自神教覆灭,他被宇文拓救下,杨莲亭一直在洛京活动,极少再涉足江湖之事。毕竟,他这个邪教的余孽,又没有一身好武功,江湖上想取他狗命的人不少,能取他狗命的人更多。

不得不承认,宇文拓杀了令狐冲的好友,只是为了保护杨莲亭。这也是他曾经以为宇文拓确实是喜欢他的理由之一。

这都是废话了,总之,杨莲亭决定杀了令狐冲,为此他要去找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他起身下床,叫来冬雪给自己梳妆。小姑娘给他披上外套,诺诺的说:“早饭准备好了,奴婢去端过来?”

杨莲亭挥下手,道:“不用了。你今天一个人帮我把这屋子里的衣服、饰品收拾起来,打两个包裹,只留紫金绸的和青衫白领的在外面。”

“好的。主人是要出远门?”

“再拿着这封信去骡马街的大当铺,交给李老板,他给你的东西都拿回来,放我床下。别让人看见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杨莲亭不大喜欢冬雪这丫头,冬雪虽然乖,却不如青梅聪敏,不过胜在嘴巴严,办事让人放心。他喜欢青梅,但杀了她;他不喜欢冬雪,却愿意用她,有些事不能太苛求完美了,能有凑合的,就很好了。

 

吩咐完,杨莲亭就叫了个轿子前往城北,去拜访马承恩马将军。

 

“老不死,临死还墨迹个没完。”杨莲亭从怀里抽出一段白绸,想擦尽匕首上的鲜血。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纤纤玉手,止了他的动作,把他从地上扶起来。

“莲弟,这匕首脏了,丢了吧,我给你拿把更好的。”

说话的人脸庞丰润柔和,脸上涂了胭脂,抹了唇红,眉毛修得上挑的嫦娥眉,眼角也描了圈细细的红线。一身娇艳的金丝乔其纱薄衫裹着贴身云纹领红袍。眉目含情,声线略低沉却娇媚。

东方不败已修习神功三个月有余。杨莲亭在一旁看着这一切,不得不佩服任我行真是只恶心变态心机的老狐狸,而自己就是个在尸体旁捡腐肉的豺狼。

他勾唇大笑,顺着东方不败的力丢了手里的匕首,脱下染了血的外袍,反手一把搂住面前的人……

 

马承恩说自己是宇文拓的远亲,宇文拓也唤马承恩一声“表弟”。世人都知道这是谎话,说是远亲,不过是为了堵堵众人的口。

但这其实是真的,马承恩和宇文拓都当成假话来说了,但这其实是真的。说来不可思议到好笑,这件事,在活着的人里,只有杨莲亭知道了。

极偶尔的时候,杨莲亭拿这件事安慰自己,“他们因为确实是亲戚,才不在意长得一摸一样这件事。”

 

杨莲亭一大清早不请自来,着实把马承恩吓了一跳。他最近比较闲,正在园子里逗鸟消食,马管家突然过来告诉他杨莲亭登门拜访。

“他胆子到真是大?”马承恩在心里偷笑,摆摆手让管家把人请进大厅,自己也朝大厅走去。不多时,就看见一抹艳丽从廊下走来,跟在管家后面,昂首挺胸,颇有种回自己家的感觉。

马承恩觉得愈发有趣了。

“马将军好,我今日来的突然,不知是否打扰您了。”

“哈哈,无妨,坐……杨公子来得真早,吃过了么?”

“没,府上有饭没?”

“呵呵,”马承恩是真心笑了一声,他未曾与江湖人士打交道,还是极少见这么……自来熟的人,“我们移步饭厅,正好一边吃一边聊。”

杨莲亭也没含糊,站起来等着马承恩带路。俩人沿着青石砖的走廊走着,杨莲亭四下扫视着,观察着,突然开口说:

“马将军这宅子建得真是别致,这布局在京中也数一数二了。”

“杨公子谬赞,不过是南方的园林风格,所以在洛京难见到。”

“哦,马将军是北方人,这宅子想是为了祝小姐准备的吧。可惜啊……”

马承恩脚步一顿,回过身,面容冷峻,周身散发着一股不符合其年龄的冷气。

“杨公子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“呵呵,我待会吃饭时再告诉你。”杨莲亭长长的睫毛魅惑的扫了扫,语气中透着一股挑逗的玩味。

马承恩眉头紧皱,犹豫一下,转过身继续走。

杨莲亭却不停口,继续碎碎念念些有的没的,暗讽马承恩和祝言之天生一对、天作之合、可惜被人强行夺爱之类之类的,颇有在找茬的意味。

到了饭厅,马承恩请杨莲亭先入内,自己站在门外吩咐下人都离饭厅远些。
“对了老爷,待会吃什么?”其中一个下人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。

马承恩咬牙切齿给了这个不长眼的人两个字

“快!滚!”

言毕,看着下人小跑着离去,眸色一沉,马承恩才踏进饭厅并将门在身后合好。然后快步上前,揪起座位里还在好整以暇喝茶的杨莲亭,狠狠摔在地上!随后一把跨坐在杨莲亭腹上,戾气爆发,眼透杀意!

“姓杨的,你好大的胆子!!!!”

马承恩力气极大,这一摔直接摔得杨莲亭脑袋嗡嗡直响,搞得他一阵恶心。

但他同时因为这些痛苦而心中雀跃不已,开心到发疯。

他知道马承恩讨厌他,他也知道,马承恩讨厌他是因为马承恩恨令狐冲。

 

令狐冲一死,带走了很多秘密,其中包括被他救走的祝言之和梁仲山的下落。虽然宇文拓出面解释过杨莲亭与令狐冲没有任何关系,但这并不意味着马承恩放弃了怀疑杨莲亭的身份。

这事儿说起来也过去五年了,他不确定马承恩现在是否还恨着令狐冲。人们嘴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,所以杨莲亭要刺激马承恩,探探底,好决定是否向他寻求帮助。

现在看来……效果可能好过头了。

 

入夜,装饰华丽的屋里暗黑一片,萦绕着一股腻人的熏香,大红的褥子里躺着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体,其中一个人动了动,从床上爬起来。他动作小心翼翼,连外袍也没披,捻手捻脚得出了门。

是起夜的杨莲亭。

他从茅房出来,摔着沾水的手,心思突然一动,绕了个小远,走到烈火堂堂主的寝室门口,他师父的门口。

他在门口站了一小会,手垂在两侧,连门都没敢碰,小小声自言自语道:

“师傅,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这句话,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向你解释了。”

 

杨莲亭咳嗽几声,笑得仿佛自己才是上位者:

“马将军真的痴情,和宇文拓一模一样呢。”

“……”马承恩掐着杨莲亭的手更紧了一分。

“咳咳,我来是告诉马将军,咳,一个好消息……令狐冲要回洛京了。”

“你骗我?!”马承恩大吼着反驳,“他已经死了,你们杀了他!”

“我若说没有呢?”

“那你就得死!”

“……”杨莲亭觉得这世上疯子太多了,自己不能和他胡搅蛮缠,“世人都说东方不败杀了令狐冲,但我与他形影不离,他也从未告诉我这件事。”

马承恩的表情告诉他,这个理由还不够。

“宇文拓说他马上就会回洛京了。”

马承恩愣了半天,缓缓松了手,不可置信得向后跌在杨莲亭腰上。他这力气一卸,彻底把重量压在杨莲亭身上……

“艹!你给我下去!”

 

 

马承恩没有同意他的计划,他想活抓令狐冲,而杨莲亭的做法明显是要杀了令狐冲……以及宇文拓。

然后杨莲亭问他,

“假设只为杀了令狐冲,这个计划怎么样?”

马承恩长长思考了一刻钟,杨莲亭趁着间隙又喝了一碗莲子羹。

“他若真能出现在太师府,我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法。”

“好,我明天就给你杀了令狐冲的理由。”

“.....”马承恩定定看着杨莲亭掏出手绢,优雅的擦擦嘴角,擦完后又反过来叠好揣进怀里。整个过程做格外平稳,透着一股慵懒的气场。这种气场有一股感染力,让马承恩整个人也放松下来。

他们不像是两个在密谋如何杀人的恶徒,反而像是两个志同道合,正在谈论些风雅之事的好友。他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宁静与愉悦了。毕竟他干过一些可怕的事情,以前的人脉都断的差不多了,有些事、有些情,都在时间磨砺下变得平淡了许多。

这不是他第一次和杨莲亭接触,但是是他第一次好好的和对方交流。他既有相见恨晚之情,又庆幸,自己年轻时不认识杨莲亭......不然自己可能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。

 

他一手拄着头,一手摩擦着茶杯的边沿,静静地看着杨莲亭的眉眼,开口问了个他五年前就想问的问题:

“这妆是你自己画的?”

杨莲亭挑了块酥糖含在嘴里,又抬头看看窗外,估摸下时间,回到:

“以前自己画,现在让婢女画的。”

“五年前呢?”

“马将军是说咱们第一次相遇,你差点杀了我那次?”

“呵呵…你记得倒清楚……”

“毕竟走在街上突然被人砍一刀这种事还是很少见的。”

“……”我只是想拦住你,这句话,马承恩默默吞回了肚子里。

“今天时间不早了,我先告辞了。”

“我送你……对了,明天你什么时候来,我好准备好饭。”

杨莲亭忍不住剜了眼站在门口微笑的男子,

“晚上,另外……”杨莲亭指指了下桌上的剩饭,“多准备些糕点。”

“贵妃红?巨胜奴?”

“……来点小天酥。”

 

杨莲亭从烈火堂回了东方不败的屋子。默默地躺在床上,从背后抱住东方不败柔软的身体,谁知怀里的东方不败突然幽幽开口:

“你还想要那把匕首,直接和我说就行。”

杨莲亭吓了一身冷汗,眼睛瞪大,手都有些抖。脑子飞快转了一圈,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:

“可我都想要。”

东方不败突然笑起来,转过身,蹭进杨莲亭怀里,也不睁开眼睛,柔柔道:

“你和我说,我就给你。”

杨莲亭定定神,忍住作呕的冲动,吻吻东方不败的头顶。

“好,我记下了......睡吧。”

 

杨莲亭今天收获不小,但也明白一个让他很伤心的事实:时间很重要,杀人尤其如此。马承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马承恩了,他对令狐冲依旧是恨意满满,但已经看开,恨一个人,不意味着非要杀了他。

这让他很伤心,但能凑合,就不错了。

 

杨莲亭回到太师府,没有像以往一样去书房找宇文拓,径直回了自己屋中。冬雪半路看见他,乖巧的跟在他身后,待进了屋,一边给杨莲亭卸妆,一边描述了一下东西收拾的情况。

“做的不错。”

“……那个,奴婢需要收拾自己的东西么?”

杨莲亭原本闭目养生,听了这话眸子一睁,看见镜子里的姑娘低眉顺眼,紧张而不安的样子。

“奴婢感觉主人这次会走很久,想跟着伺候着您。”

女孩十六七的年纪,长得普普通通,眼睛略小,嘴巴略大,颧骨也略高,头发也没什么光泽,但五观长得开,收拾的干净,看久了也挺顺眼。

杨莲亭阖了眼,有些话梗在喉头,兜兜转转,汇成一句叹息:

“你不够格,下去吧。”

 

杨莲亭睡前给门落了锁。

 

师傅,对不起。

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

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这本身就是理由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t呀嘛tbc——————

 

目前只想到第四点五天发生啥,估计后面的几天用谈恋爱凑数快进吧。

哦,对了,东方不败是原著与林青霞女神的结合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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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哇!!!你们敢信????(民)(众)是敏感词???炸了炸了!!码字两小时,发布半小时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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